程子同睁开眼，不悦的皱眉。

“你去哪儿？”符妈妈看了一眼时间。
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
秘书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便跑着回到了病房。

“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，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。”

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，会掌握这种技术。

他带着她上了其中一艘。

“我妈很少给人做饭的，前半辈子住的都是大房子，”现在呢，“我没能让我妈住大房子已经很愧疚了，不想让她再为做饭这种事辛苦。”

“去程家。”忽然，程子同拿了主意，“程家保姆多，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。”

他的声音自动弱了几分，他直接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，走出了包厢。

她刚才不是犹豫，只是奇怪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夜色深了。

程子同一点也没兴趣知道，发动车子朝前看去。

“那个姓陈的又骚扰你们了吗？”唐农又问道。

符媛儿却非常干脆及肯定的回答：“是，自由，从第一天被迫跟你结婚开始，我想要的就是自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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