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惭愧。 “是他怎么了?”许佑宁扬了扬下巴,“不过话说回来,是谁你都管不着吧?手机还我!”
闻言,许佑宁心中没有一丝欣喜和期待。 不是穆司爵,她的期待一下子落了空,同时又感到庆幸,幸好不是穆司爵,否则他问起为什么来他家,她要怎么回答?说太困了来睡觉,穆司爵大概只会赏她一个冷笑。
许佑宁囧了囧:“被他看到了……” “把着风,别让任何人发现我。”许佑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又开始爬房子的墙。
反正拉低自己的智商水平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。 “当然是去找Mike的人算账!”许佑宁咬牙切齿的说,“我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,被一个外来的人绑着差点沉进湖里,说出去多丢七哥的脸?”
这么一件小事,已经让许佑宁心生满足,她把软膏当成宝贝放进包里,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药瓶。 这三个月里A市下过暴雨,下过大雪,可这样东西完全没有被雨雪侵蚀过的迹象,而它表面上的尘埃,很有可能是许佑宁刚刚才滚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