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
唐玉兰说:“实在不行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。下去吧,徐伯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唐玉兰又问陆薄言:“薄言,你今天晚上没安排吧?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看见陆薄言动作优雅地脱了西装外套才反应过来,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,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
“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。”
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,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,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,每一步都认真仔细,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苏简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循声望过去,果然几个小女生在朝着陆薄言指画,双眼里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红心。
最后,闫队长严肃地宣布:“简安,我们商量好了,从今天起,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,路人转黑!”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,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